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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行纪——黑龙江吉林游记(郭郭团)——作者:jcc123

鑫鑫美女
评论次数:0 0 浏览次数:3372 发布时间:2017/02/17

_(:з」∠)_大家好我叫季长城(就是特别高的那个恩应该都忘了2333

难得逃了课出来玩我也是蛮拼的啊温州那一想到老师回去怎么想我也是怕了

对,我是一个初二的学生,来自温州

因为过春节啦上课啦赶作业啦(划掉 我能上来就已经不错了TAT

好了进入正题

首先行程时间2015.2.4-2.11

哈尔滨——二浪河——雪乡——长白山——吉林——长春

相机:Canon 60D 18-135大神啦大马啦不要嘲讽我_(:з」∠)_

随行:(好怪 家长们两个

领队:郭郭(是的郭郭可好了括弧笑)

本文连载式,写得不好啊不要怪我0 0

Duang~开始

看帖不回枪毙十分钟/和蔼的笑←这笑容好诡异

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多无聊来来来大家一起水

D1——初行雪国

在飞机上远远地眺望这片无尽的白与偶尔露出的山脉连绵着。这是北方,一个我“从未”涉足过的净土,尽管我曾经在内蒙古高原上驰骋,在黑龙江的国界线上前进,在洪水漫过高速时穿过东北。

这不是我认识的东北,却如张岱所描绘的“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所有的一切白,在这种无垠的颜料下都黯然失色。飞机平稳地降落在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从闷热的机场走出,迎接我的是极其凉爽的风,一丝一丝地迎接着我这曾经来过的陌生人。

穿着上厚厚的衣裳,一件短袖一件外套的好习惯在这里好像不是特别乐观,穿上了这该死的秋裤——没办法,这里过寒。

稍作休整就来到了哈尔滨冰雪大世界。高高的冰塔与雕塑在各种灯光的照映在透明无暇的冰石上,变幻着,交替着,眩乱了游人的眼,凌乱了人们的步伐。尽管这调色盘是这样混乱,这样热情,但在这江南从来没有过的极寒之中,俨然一副冷酷的模样。冰雕更是千奇百怪,有的是羊,有的是马,每一匹都有着独特的色彩。透过厚厚的手套,撩起黑压压的帽檐,我毫不吝啬地按下快门。冰雕建筑更是有趣,先不提迷宫,光光是百米滑梯都令人赞叹不已。更不用说那些高耸入云、在黑夜中璀璨发光的冰塔了。

是怎样的鬼斧神工才能雕出如此巨大却又精细的冰雕呢?这个谜团我至今仍未解开,透过厚厚的冰块,可以看到不规则的纹路在冰块中蔓延开来,构成大自然的语言。这并不只是人们的精湛技艺,更是大自然慷慨无私给予的一颗明珠,在这片白皑平原上璀璨发亮。

回到房间,开着暖气凝望着窗外。

“明天会下雪嘛?”自己问着自己。熄灯的冬城这么睡去,将会何时醒来?

D2——雪之征途

此次行程由狼图腾户外一手带领,我们的导游——不,我应该称之为领队郭郭带领着我们一车素不相识,从不同地方来的陌生人们做了一个小游戏,像一个灵巧的缝纫师一样,织出了一件天衣无缝的团队,孩子们欢声笑语填充了整个温暖的车厢,使窗外苍凉苍白的景色也染上了刹紫嫣红。

转过森林的淡黯,跃过城市的喧闹,摘下疲惫的耳机,大巴行驶在了漫无边际的一星雪原中,窗外疾驶过的房屋与炊烟,垂直在一片白的线条上,颇有“大漠孤烟直“的风味。笔直的高速路上弥望的是一片的田野覆盖着厚厚的积雪,等待着来春绿了这些沉睡的肥沃土壤。

来到亚布力滑雪场,遥遥望去看见远山的滑雪道从山脚穿梭到山顶,笔直地刻在郁郁葱葱的山岭上,像通向天际的大道。当然我并没有那么厉害,可以自由而畅快地像鸟儿飞翔一样驾驭在这轻浮的冰雪王国之上。事实上,我甚至连刹车都还没有掌握透彻,低矮的雪堆上疾驶着笨重的滑雪板却不能及时避让,充斥着人群的雪中,我一个趔趄,摔倒在柔弱的白雪上,我艰难地起身,小心着抹了油似的的脚底,一步,两步,在这光滑的雪上(好像有点不对了)行走着。我坚信我可以克服这种狼狈不堪,摇摇晃晃地走上滑雪台,我再次以高速滑下,我使劲控制着方向,以避免撞到他人,一面刹车减弱速度,凹凸不平的地面使我心慌意乱。突然,平坦的地面蔓延开来。Duang~我成功了!这种成就感一下子遍布全身,我确实征服了这不可一世、漫无边际的雪,这自然的爪牙,此刻是如此温顺与可爱。

晚,在这个小小雪乡二浪河中,星星是如此明亮地笼在这一片沉寂的黑暗中,与冰灯不同,这种星光映在雪上,显得更加纯白而无暇。此时,在狼图腾的营地里,我们包着饺子,吃着新鲜的肉,聚集起了素不相识而来自各方的人们,在这临近春节的时刻,共享今夜良宵美景。睡在东北独有的炕上,在充斥着全身的温暖下,我昏沉地睡去。

D3——越过雪,到另一边

尽管我们的车抱怨冷停了下来,但我们还是在十点出发向大秃子山进发,进行雪地穿越。戴上雪套,踏进了神秘莫测的森林。逃逸的阳光刺过松间,映在未被开垦的雪地上。踩一脚下去会陷到雪中直到腰部在这厚厚的雪中,我步履艰难地穿越着,有时遇到下坡——如果不是胸前的相机,或许我会欢脱地跳跃起来滚下着小丘。

见识了坚贞不屈的冰天雪地中的小河流,也踏过野兔在雪地上的踪迹,更触摸过钻石般闪耀的雪的光晕。不管是悠闲的狍子,还是囚禁的野猪,或是自由的、追不到的野兔,都为这片本应寂静的森林抹上了生机。越过了未知的雪地,终于,我再次走在了大路上。

回想起我躺在雪地上时,阳光很和蔼地摇着我。

我更不能忘怀的,是中国雪乡之夜。九点时我披上衣服,走出房屋,两扇简陋门隔开的另外一个世界。漫天飞舞的雪花在寂寞的夜晚响起寒冷的铃谣,舞动着从来不会出现的景象。将我置身在这一场雪中。就在他人早已睡去之时,稀稀落落的人群围着烧烤的铁架,瑞雪兆丰年,即将在这里实现,跨进无尽的雪中,我要到另一方去,也就是黑暗的黎明,在孤独的路灯下,雪反射着黎明的梦,将再次显现在东方的地平线上。

D4——镜子的梦想

气温越来越低,直到在镜泊湖上,手指不敢暴露在空气中哪怕一会儿。在高高的冻结的瀑布旁,像垂帘一样的冰凌悬挂在万丈深渊之上,却又如神秘的面纱,揭开这天寒地冻中的薄纱,仿佛可以一览冰雪巨人的真面貌。已经有许多的摄影爱好者将手中的大镜头投向了悬崖智商,突兀的是,一个赤身的汉子缓缓地走上了悬崖——这竟然是一场跳水表演!不错,在我们连手指都不能屈伸之时,就有这样一个汉子,毫不畏惧自然,甚至要挑战自然。望着这底下几十米深的、波光粼粼的不冻湖面,连航拍飞行器都已经在空中做好了准备。

他纵身一跃,在这死气沉沉的阳光下,有一个矫健的身影突然将这一切染上了色彩。

镜泊湖很大,周围凝望着低矮的小山丘。,阳光偏西,在光滑如镜,一碧万顷的蓝得发绿的冰面上,倒映着我、蓝天、远山的倒影,透过倒影,梭过一条条裂纹,刺过飘渺的气泡,底下是深不可测的湖,近似于墨绿,驮着这冰面,冰面撑着我们,我们支起这片晴空。从高处看,想必我是一个小黑点吧。但光滑的冰面和充满恶意的温度渐渐使我无法思考。从取景框看去,一人、一湖、一山、一湖巧妙绝伦。

我感觉我甚至要融入着透明澈亮的冰中,远远地望着和我一样的影子,和头顶自在低矮的白云。

开始冬钓,撒下的网捞上一条条活蹦乱跳的鱼儿,这大概就是湖的秘密吧。这是狼图腾赐予我们的礼物。年年有余的祝福,在成千上万的镜片中复制。

稀稀落落走在冰原上的人们,怀着截然不同的心境,或是广阔,或是忧愁,由风来戴上耳机,倾听这从来不会失真的乐曲。我们可能想不到、以后也再也感受不到,镜子想告诉我们的。我们自己,透过镜面,好像就看见了它的影子。

D5——长白登极

还是要感谢郭郭真心地劝我们多穿衣服。我才得以在上山的最后一刻穿上了厚厚的裤子。“长白山顶:-27℃”这个数在江南之春常见得不得了,只是前面没有这捣乱的负号。

山脚,高耸的峭壁垂直在这条路的两边,构成了得天独厚的大峡谷,潺潺细流蜿蜒流出,在这天寒地冻中,用自己卑微的热量发出壮烈的白气,染了这圣洁的寒。

坐上狂野的越野车,我才得以通向这似如天顶的长白之巅——天池。下车时,车门甚至都不用你管,烈风愣是啪地一巴掌扇了过去。迎着风,步履艰难地在这天顶,一步一步走向天池所在。

我从江南走来,在白雪平原上驰骋,在雪地森林中穿梭,就差一点,我就可以以一览众山小的心态,去俯视我所走过、经历过的一切寒冷、一切战栗了。

天池的碑立在我的面前,大雾不散,仅能藐天池一角之貌。天池一年中有六个月处于冰冻期,不论是盗墓笔记下的长白山也好,或是天池水怪,还是这神秘的火山。就像这团雾一样,即使无法显见真面目,却引得千万人驻足观赏流连。突然,切割开了,这雾,融进了本就白色的湖面,倒吹的风,将我们的睫毛与脸颊涂上白色的厚厚粉底。突然揭开的真实面孔却是这么高冷,回想起曾经江南的艳阳高照和潺潺细雨,沉睡的她生长出神圣,蔓延出洁白,冰冻了杂念、粉碎了欲望、吹白了生命。她什么时候才会唤醒这大地呢,在高高的山崖上,她是这长白山脉的神,是东北的眼,在最高处拥抱一切。

蜿蜒的山路勾勒出她的曲线,她何时才会醒来?尽管是这么神秘冷艳的她,顶着这片湛蓝得漆黑的天空,凌于云空之上,却恰巧如此动人而亲切。镶在这巨大精细的银器顶端上的水晶,此刻折射出彩虹一样绚烂的颜色。相机已经忍受不了这低温而跳槽,我却被这一切的神圣蒙住了双眼而不能动弹。

我披着浴袍,走进了这冰天雪地之中,我不敢在这可怕的温度中多呆哪怕一分一秒,潮湿的浴袍变得硬邦邦的,吸在我的皮肤上,掠夺这仅有的热量——赶忙浸入这温泉中,即使头顶的空气不放过任何的液态,但对于这温泉可就束手无策。沾湿的头发变为花白,老人变得更为年迈,中年的人们则略显沧桑,年轻的人们带上了一份劳累——走近才能看见,原来那“白发”竟是霜。

起身,我拥抱这这北国的烈风。它从遥远的西伯利亚高原走来,途径这高耸的长白山脉。他这冲劲,仿佛要吹灭这不协和的温泉。像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那样,爱抚着叛逆的爱子似的,途径这里,竟然使这急躁的狂风都有所安静了下来。安静的水面聚集了人群,硫磺的味道愈发浓烈。听我们可爱的郭郭说,“泡了这泉连苍蝇都没法在你的皮肤上站住脚“的确,仅仅才十几分钟,皮肤就如磨透的石块似的。在刺骨的寒风中,冷却的皮肤像上等的玉石一样光滑温凉。但这硫磺却恰巧只能享受一个小时左右。尽管你再享受,也必须再次踏上还带着些水的冰台阶上。

回望这极端,从水面上的零下二十几到水下的四十几,跨越了从这里,到遥远的赤道边境。聚集起了,在这温度的背后,跨越了多少个故事,才能让这一泉顽强,坚守在这,而不是本应该的雨林或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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